须得踏翻了船,通身都在那水中,方看得出物事之好。作为那个曾写着山居植物笔记的人,其隐士姿态也许是可赞的,可我知道,她未被生活的水浸湿过脚踝,她只敢写写那不会申辩的植物。她从未将船踏翻,从没勇气将船踏翻,她没有什么勇气去谈论内心。若从未通身都在时间中,她更加没有什么理由,去正视对时间的焦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