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毕格罗凭借《拆弹部队》在“国际妇女节”这一天捧走奥斯卡小金人,结束了男性导演制霸奥斯卡最佳导演奖的历史,为好莱坞女导演扬眉吐气。而如果把眼光放向中国电影市场,我们可以发现,原来“阴盛阳衰”的不只是太平洋彼岸,近期不少引人注目的国产电影作品也都出自女导演之手。从香港金牌编剧岸西执导筒的《月满轩尼诗》、蒋雯丽的导演处女作《我们天上见》,到徐静蕾的大热改编电影《杜拉拉升职记》、话题导演罗卓瑶的《如梦》、宁瀛的《A面B面》,到张婉婷与亲密搭档罗启锐打造的香港金像奖黑马之作《岁月神偷》,女导演们似乎正在迎来属于自己的春天。
“女导演系”作品“扎堆”不是一个偶然,女导演已经成为电影界的新势力,在这些卷起热潮的电影作品中,我们似乎可以找到她们成功的一些蛛丝马迹。
女导演秘技 剧情制胜
为什么是《拆弹部队》,不是《阿凡达》?
“完美技术让剧情忽略不计”,曾经有人这么写过《阿凡达》观影报告。《阿凡达》造成的万人空巷的壮观场面相信在很多年内都将是一个令所有电影人望尘莫及,令影迷们津津乐道的传说。然而,对于《阿凡达》失意第82届奥斯卡,很多人表示属于意料之中,原因也在于它的技术向上、剧情向下。
有影迷表示,《阿凡达》对3D电影的推动肯定会使它在影史上留下一笔,但是,电影作为一种艺术形式,要成为经典还必须有其内涵。美国媒体更指责《阿凡达》故事内核薄弱,批评詹姆斯·卡梅隆老调重弹,“善良土著人智斗邪恶白人”的老套剧情,装点一些爱情元素,结局不言自明。甚至有人开始担心,所谓的“3D电影时代”将唯技术论,未来的电影将为冗长、吵闹、巨额的广告费用以及配套的电子游戏。
不知是幸抑或不幸,《阿凡达》大半年以来一直都被拿来与《拆弹部队》相比较。一定程度上,这两个作品分别代表着电影的两个发展方向:技术与剧情,科幻与写实,甚至曾经是夫妇的男性导演与女性导演作品。《拆弹部队》正是胜在了剧情上。用冷峻的纪实风格完整展现驻伊美军的一个专门负责拆除炸弹的特殊部队,缜密的剧情、流畅的节奏、硬朗的风格,使得《拆弹部队》带有一股粗犷的真实感,宛如凛冽寒风。
英国《卫报》说,“宛如前者(《阿凡达》)的对立面:《拆弹部队》凭借缜密的剧情和流畅的节奏,获得了评审们和西方媒体的认可。导演毕格罗以类似于纪录片的拍摄手法,轻描淡写间,紧张的气氛令人窒息,没有3D,没有票房,故事依然精彩”。
国产电影的女导演们同样着力在剧情上。近些年来,国产大片落下了“不会讲故事”的毛病,“别把观众当白痴”这句话的语气已经有些由愤恨到习惯了。不过,近来卷起热潮的“女导演系”电影在剧情上算是做足了功课。
《月满轩尼诗》的导演、编剧是金牌编剧岸西,这为影片的剧情加上了一层保障。与去年金像奖大赢家《天水围的日与夜》相似,《月满轩尼诗》走的也是淡然中见温馨的形式,连片名也是选择了香港地名——轩尼诗道。岸西以写细腻的感情著称,正如让人至今难忘的《甜蜜蜜》。不过这部她自己导演的电影,让人觉得似乎感情是其次,更多是香港的世情人心,描述的是两家人在轩尼诗街道的几个月生活。只是,与同样平淡的《天水围的日与夜》相比,《月满轩尼诗》总让人觉得缺了些火候。作为第二次当导演的岸西,要以导演的身份与老搭档许鞍华相提并论,恐怕还需要一番修炼。
蒋雯丽应该是导演界的“纯新人”,新晋导演的第一部戏《我们天上见》也是由她自己亲自写剧本。电影以孩子的视角讲述了一个小女孩和姥爷相依为命的故事,不管是故事本身,还是发生地安徽,都与蒋雯丽紧密相关。蒋雯丽坦言,影片确实是自己的儿时记忆,缘起自己对已故姥爷的思念,“我用了很长时间写剧本,一共有20多稿,现在看到的影片,70%是我自己的经历。”
徐静蕾的《杜拉拉升职记》则有大热原作职场小说为基础,为电影保驾护航。尽管电影版的《杜拉拉升职记》与其说是职场励志片,倒不如说是办公室爱情戏,于是有人提出不如把“升职记”改成“爱情记”。不过,谁说职场“爱情记”就不受欢迎?就像当年大受欢迎的《孤男寡女》一样。
女导演秘技 小制作大工夫